靠近心脏的部位一直发着潮,因为她曾将脸埋在那附近,眼泪一层层渗进来,无声而激烈,瞬间就将他缴械。
不是一个很厉害的小姑娘么?为什么每次见到她,都搞得好像举目无亲那么惨。
他皱着眉,手指无意识地轻抚她的颈项,长发柔软,一丝丝落在他身上,枕头上,被单上,于是满世界都沾上了她身上的香,像他常吃的棒棒糖,香甜牛奶味。
时钟滴答,渐渐又烦躁了起来。
他不喜欢吃棒棒糖,因为吃它的时候必然是在压抑强烈的烟瘾。也不喜欢闻她身上的奶香,因为会让更强烈的**涌上来。
比烟瘾难捱得多。
月亮从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她将脸埋在他怀里,像一只睡鸟,安静无声,乖得让人心疼又心痒。居然对他如此不设防,应该欣慰还是生气?
想要更多。
想把她弄醒。
想听她发出短暂轻微的抽噎,因为别的原因。
身体某处越来越烫,最终却被她均匀沉静的鼻息安抚。悄悄将她的手从他腰上移开,自己挪去了床的另外半边——先前被她没换的衣服给弄潮了,被褥湿冷,他正需要这样的冷却。
看看钟表,凌晨两点,躺下想继续睡,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响。
赵亦的手机。
不该接的,却忍不住,屏幕上硕大一个“程”。他将赵亦的被子腋好,拿起手机去了阳台。
电话接通,并非他预想中是个男人,挺好听的女孩声音,就是有些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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