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了。
虽然脑子有些昏昏沉沉,她还是去上班了。顾泠有个报表要她看,她打起精神过去。
顾泠的办公室跟她的有点像,但是大了些,装饰更锐利一些。顾泠指着文件说了些什么,闻昔的脑子只听进了一半。
“抱歉。”闻昔说,“你把这个地方再说一遍好吗?”
顾泠抬头看着闻昔,眼里是闻昔无法捉摸的情绪。她坐着闻昔站着,她抬手探闻昔额头:“不舒服么?你的脸很红。”
她的手很凉,而自己的额头很烫。闻昔手扶了扶桌子:“我头晕,有点头疼。”
“你好像发烧了。”顾泠微微皱起眉,问:“怎么会突然发烧呢?”
闻昔不敢看她的眼睛,摇头:“我可能昨晚洗澡着凉了。”
不可说,说了就是罪人,不可做,做了就是罪过。
“别撑了,去打针。”顾泠说。
“行,我下午回来。”闻昔起身准备离开。
“嗯。”顾泠点头,低头开始看文件。
外面已经不再下雨了,阳光照在暗黑色的沥青路上。昨夜的雨水没有完全蒸干,在阳光下被雨水浸透的沥青路细碎地闪着光。
她站在路口招手叫出租车,两辆三辆都有人,她放下手。医院就在几个街口外,她本来打算走过去,奈何脑袋昏沉,脚跟虚浮。
对面是个星巴克,凝神间,有个人起身走出来,闻昔回过神,认出那个人是于城。
“你怎么在这里?”于城问,这个时间是上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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