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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侯谢恒虽是武将,从来不参合政事,但不代表他耳聋目瞎,对朝堂之上一无所知。
方九城,搁在以往可能在脑子里往死了想,都未必能踅摸出来这人是谁,可是在曦成三十二年,他的大名,在朝中上下,或是街头的百姓,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虽然他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县令,却干了一品大员都不敢干的事,抢粮啊,上来就捅破了天。
这跟造反基本上没什么区别,虽是事出有因,也够他死个八百回的了。
私自带兵抢粮,这样的罪名别说是一个鸟不拉屎地方的县令,就是搁在一品大员的身上,也够抄一窝的了。
也就是因为今年是灾年,先旱后涝,考虑到的确是他未雨绸缪,要不然这些粮食也是泡发了,朝廷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累及他家眷。
不过他也没啥家眷,也就是一妻一女,查询出来都是下落不明,连个儿子都没有,死后甚至连个打幡儿摔盆儿的人都没……
淮南侯谢恒侧头看着底下跪着的小姑娘,心中哂笑,人家就算没儿子,人家有个争气的闺女!
这样小小年纪就能到自己眼前磕头给父亲求情,自己却连拒绝的托词都没有。
有勇有谋,比他儿子……
差不多吧。
谢恒不疾不徐问:「为何你来求我,不是去求魏婴呢?魏婴的祖父魏温在圣上面前很是能说得上话,比我要强得多。」
沈芳连连摇头,她把心一横,实话实说:「我来找你,因为你是武将,魏婴爷爷是文人,我不信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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