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正在中海，属于中下层圈子内的商人。

与萧大山一样，出生不算太好，本身也没有太多商业头脑，混了小半辈子也只有数亿的资产，而且还欠不少钱的那种。

很多高层圈子内的宴会，戴正和萧大山都是参与不了的。

不过他们也有自己的渠道，可以查到不少东西。

戴正坐在办公室，从下午就开始打电话，打到了晚上，晚饭都没有吃，戴正几乎给所有认识的人都联系了一遍。

程飞鹏。

这个名字在富豪圈也很陌生，尤其是中下层的圈子。

反倒是一些大富豪还知道程飞鹏是谁。

因为去过永生俱乐部的人都知道，这边的保安队长就是程飞鹏，多少也都见过几次。

查了很久，包括给萧大山打电话，萧大山也不认识程飞鹏，没听过，如果问陆言，萧大山反倒是知道一些。

但这个世界也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戴正终于找到了程飞鹏的背景。

引出了‘陆言’这个名字。

陆言是谁？

戴正也不知道，但陆言显然比程飞鹏要出名的多。

“陆言？你问他干什么？”有人知道，电话里的一个老友带着诧异的声音反问。

戴正一怔：“老曲，你知道这个人？”

“废话，现在中海谁不知道这个人？”老曲道。

戴正直翻白眼，我就不知道好吧。

“老曲，这个陆言是什么来头？”

“你先别问我，你问他干什么？你不会是得罪他了吧？”老曲疑惑道。

戴正苦笑：“倒不是得罪了他，只是得罪了他一个手下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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