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怕受了再多的伤,他也只会默默的将自己关在房中, 然后独自将伤口处理完。他骄傲又执拗,从来不会喊疼,也从来不需要她的关心。
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眼前的少年和记忆里的阿兄不同,他对她承认了伤口很疼。哪怕少年的声音依旧冷冷清清的, 可温梓然却莫名觉得那一声“疼”里包含着委屈, 也带上了些撒娇。她很清楚这是错觉,可她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到了心疼, 连带着前世的那些份一起。
温梓然触在宴黎绷带上的指尖不由得微微一颤,秀丽的脸颊上满是心疼。可能是没想到宴黎会是这样诚实的回答,她下意识的又问了一遍:“很疼吗?”
宴黎眨了眨眼睛,虽然看见面前的小姑娘替自己心疼很高兴, 但他还是不忍心让对方担忧。于是摇了摇头,想起对方看不见,便又开口说道:“唔……不疼了。”说完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梓然问过之后就不疼了。”
这话温梓然当然不会信,她又不是止疼药,怎么可能问一句话对方就不疼了。她知道宴黎八成又要强撑了,可她并不喜欢前世阿兄那般隐忍的模样,那样的阿兄让她觉得两人间总隔着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所以她忽略了宴黎的回答,说道:“我再去开一剂止疼药。”
宴黎闻言一下子就想到了之前那碗补血药的滋味儿,说实在的,真不怎么样。他自来嗜甜,也最讨厌苦味儿,幸而他身体不错这些年鲜少生病,于是也没喝过几次药。可现在回想起那碗药的味道,他仍旧觉得喉头翻滚,苦得他现在还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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