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哥儿,醒醒...
小懒骨头,太阳晒屁股了!水粉把手伸进被子里,口中打趣:我摸摸你屁股晒烫了没有!
呦!她的手触到一片濡湿,忙抽回道:多大了还尿床?我可不管你!
水粉哼了一声甩手走了,齐鹤唳被这么一闹,茫然地睁开眼睛,见胭脂正要掀他的被子,他赶紧双手摁住被子,红着脸低叱:你出去...快出去!
我的小爷,不就是尿了床,羞什么?总要收拾的...胭脂使力一扯,锦被掉到地上,她凑上床一看,霎时闹了个大红脸。
胭脂在屋里窸窸窣窣地收拾,水粉逛了一圈回来,胭脂抱着脏了的被褥和她低声说了几句。齐鹤唳觉得两个丫鬟的目光有如实质般刺在身上,闹得他一顿早饭吃得如坐针毡。
揣着墨盒走过水粉身边时,蓦地听见她尖利地笑了一声,齐鹤唳再耐不住,一溜烟地跑了出去。他发足而奔,心里又羞又臊,根本不知自己是怎么了,难不成他也要像杜丽娘一样害病死了?怪不得吴嬷嬷说她不要脸,得了这样的病,他自己也觉得脏。
齐鹤唳越想越怕,躲在假山里大哭了一场他与江梦枕还未曾说上一句话,已平白为他哭了好几次。
作者有话要说:
【想幽梦谁边,和春光暗流转。迁延,这衷怀哪处言?淹煎,泼残生除问天!】
【我欲去还留恋,相看俨然,早难道好处相逢无一言。行来春色三分雨,睡去巫山一片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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