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因果循环，有果必有因。”

话音落下便抬脚离开了这里。

陆谦心中一震，口中喃喃道，“有果……必有因……有因……必有果……”随即露出一抹苦笑，“因果循环，报应啊……”

……

自从在那屋中与陆谦说了那么一句话后，季珏温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手上捧着一本书一语不发，柏天裕猜想他是为了陆谦的事情所以心情不好，也就没有去烦他，跟着闭口不言的和他一起沉默。

事实上柏天裕猜的也不算是全错，季珏温虽然并不是因为陆谦的事而心中波动，却也是因为他而想起了那个人。

同样是个不负责任的父亲，花心至极，情妇都不知道有多少个，最后也是死在了情妇的背叛下，还真是可笑的死法。

若不是因为他是那个人唯一的儿子，恐怕也不过是作为他多数情妇中的一个情妇生的孩子，他也根本不会记得他，更别提将自己接回去作为继承人培养了。

在那个人的葬礼上，季珏温也只能对着他的尸体说出他一直在等着告诉他的话。他还是有些遗憾没能在他还活着的时候跟他说那句话，没有全部完成那个没见过几面的母亲最后的遗愿。

现在也算是圆了遗憾吧，两清了。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母亲到死也依旧恨那个人抛弃了她的人，真正爱她的只有爷爷，可她看不开，抛弃了最爱她的人，为了向一个不爱她的人报复，而选择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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