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里。
祁知非离开后,就只剩下温凉和祁夜了。
两人已经多少年没有这样心平气和的两个人单独坐下来吃过饭了,之前几乎每次都是不欢而散的。
祁夜看着温凉,扫了一眼眼前的画面,对着她解释:“这一切都是知非的主意。”
责任推卸得倒是挺干净的。
温凉像是不经意的开口问祁夜:“那去逛珠宝店是不是也是知非的主意。”
祁夜握着西裤里的那个戒指盒,不由得皱了皱眉。
温凉抬头冲着祁夜笑:“不问我怎么知道的么?”
祁夜没问,而是大方的将戒指盒拿了出来,两根白皙如玉竹一般的手指将戒指盒推到温凉面前:“知非硬要买的。”
温凉没有伸手去接。
祁夜就细心的帮她打开,然后拿出来,在手心里把玩了一下,随后一脸严肃的问温凉:“要下跪吗?”
又不是求婚,跪什么跪?
温凉摇头:“不用。”
然后拿过祁夜手中的戒指。
“无名指。”祁夜好心提醒。
温凉没好气的看了祁夜一眼,但最后还是配合的戴在了无名指上面。
结果却发现戒指格外的合适。
她有些错愕的看了祁夜一眼,似乎在询问他为什么戒指跪如此合适,然后换回他一句:“当年你扔进豪苑草坪里的那没枚婚戒,是我花了两个多月设计然后亲自去加工制作的。”
“!!”温凉当时只知道那枚钻戒很别致,但一直认为祁夜是被逼婚的,对婚礼都不重视,怎么可能重视一枚戒指。所以离婚的时候,为了泄愤,她直接取下戒指扔下了窗外的草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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