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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宴在说完这一切话,做完这一切事之后,在握住苗染的手时,他心中出现了一个念头:
无论我的念头和志向如何,现今所做的所有决定,都在代表着我已经成为了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的事实。
在认识到这一事实之后,他内心并未产生惶惑的情绪。
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模糊懵懂的无知者。
依靠着那些半吊子的知识,他明确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对的,可他依然不能摆脱这种生活状态,因为只有这么做,他才能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以争取在夹缝中求得一丝生机。
即便经历了莱昂纳多·亚当斯的事,他也必须这么生存下去。
于他而言,监狱和外界在这一刻没了界限。
‘愚昧造就了我,有限的知识束缚了我,社会为我塑型,这是我变成这个样子的原因。’
‘可我无法超脱。’
‘我只能向前走。’
陈宴和苗染交换了手机号,并表示,只要打他的电话,就会有人将她需要的钱给她。
苗染表示自己会尽快辞职,然后永永远远的离开这个鬼地方。
陈宴在听到她的话时,因自己的处境而感觉到一些失落,这些失落很快消失了,他已经没时间为了眼下的困境而付出伤感。
苗染在用完最后一点药膏之后,陈宴喉咙上的焦黑彻底消失了,皮肤虽然没恢复到完全正常的状态,但已经不耽误说话。
苗染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已经快要来到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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