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负责写祭文,唱祭文等,是丧事必不可少的一项。
棺木连夜拉上来,奶奶的遗体被移进了棺木里,脸上盖了白纸。奶奶的脸上已经由原来的颜色变成了土灰,但是很安详。
献饭桌上,已经呈现上了饭碗,香烛已经插好了,这三天香火是不能断了。伯伯叔叔们安排好晚上的值班就要休息了,明天等待的是更多的奔波。
我也准备睡觉时,刘长吁端着水过来了:“把药吃了吧。”我都有点尴尬了,这明明是自己的事却要让他来操心,况且还是在我家,我感激地接过水,吃了药。
这一晚我的感冒似乎好了许多,睡觉也踏实多了。
天还没亮,妈就起床了,门中的婶婶嫂子们也已经来了,发面、蒸馒头、做饭了。门中是叔伯们也陆续来了,和爸爸商量请帮忙的人和买东西的事,一天的忙碌就此开始了。
刘长吁没等叫就起来了,发动了车随时等待出发,感动的爸爸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写了菜单和一些必备物品后,刘长吁就跟大表哥出发了。
像我们家的这样的丧事,姑娘、孙女是什么都不用做的,姑娘甚至不能洗脸不能照镜子,镜子都用白纸盖了起来。在没有成孝前,姑娘都戴顶白帽子,遮住黑发就行了,然后就是坐在去世人的棺木旁边守丧。
男人就比较忙了,爸爸带着门中的叔叔去请帮忙的人,见人就磕头,一天下来不知道要磕多少个头,要请做饭的、要请打墓的、还要请总管,反正家家只要有闲人就得来一个,来后总管会安排执事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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