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捕头怕是以为我们欲行不轨, 蔺施主, 我认得路, 你不必担心,且与他解释清楚吧。贺洗尘朝他说完,脚下一点,速度又快了几分。
干!
蔺百晓引以为傲的轻功在这个和尚面前完全不值一提,见那个背着小白毛的身影翩然远去,郁闷之余只能逐渐撤下脚步。
你们是什么人?!
衙门的人得提起精神好好应付啊
蔺百晓拉下的嘴角又高高扬起,眉开眼笑地回头拱手道:这位官爷
*
临安的风是胭脂香和酒香,河里飘着脂粉的红色,酒旗荡出白酒的芬芳。
宝镜,我怎么记得十年前的临安没这么吵?林和犀抱着贺洗尘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在他耳边轻声询问。
贺洗尘笑了一下,说:你还记得十年前的事?眼睛痛不痛?如实道来。
哈哈,一开始感觉有点像火烧,现在只是小意思。
那肯定很痛。贺洗尘扭过头看了眼满脸血污的林和犀,神色严肃,说出来的话却带笑,你这个样子出去可不招小姑娘喜欢。
噫,光头的宝镜都有人喜欢,瞎眼的无诤肯定也有人喜欢。林和犀状似玩笑。
贺洗尘拧起眉,沉声道:可惜,我十分、非常、特别不喜欢!
林和犀闷声道:你又不是小姑娘。
呵,那小花呢?小花会捶死你的。你可别赖着我,我这人最讨厌麻烦了贺洗尘跳下屋顶,「回生堂」几个大字悬挂在医馆门前,里面传出一股浓厚的中药味,大夫们望闻问切,忙碌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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