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面男人点了点头,看了我一眼就朝门口走去。
“等等!”我忙叫住他,待他回身时,我的声音不自觉小了几分:“药我也喝了。你总该告诉我你是谁,这儿是哪儿吧?”
银面男人却不答反问:“你自己不记得吗?”
“我?……”我昏过去的时候,好像还在来福楼……
我一惊:“来福楼失火了?!”
他没有回答,似是默认,我更着急了:“单目,那单目呢?”
“现在才想起这个人吗?”
“他怎么了?”
银面男人冷声道:“你既然醒了,怎么不自己去看看?”
我脑袋里嗡得一声,忽然觉着惶恐。
银面男人的银发和面具都泛着冰凉的冷光,尤其那双寒湛湛的蓝眸似会发出穿人心房的利器,让任何人在他的面前都如坠冰窟。我想,这个人前世一定是个雪人,没有沐浴过温暖的阳光,今世才会成为这样一个冰人吧!
跟着银面男人来到另一间房,才发现屋里还有另外两个人。一个身形彪悍满脸胡渣,另一个眉目清俊一股书卷气。两人我都有映像,就是那日在渡蚁河边打趣我和单目的库若和‘七爷’了。
刚踏进房间时,那个络腮胡子就先冲过来,指着我粗声粗气地吼道:“单目独个去酒楼是你叫得?神秘个奶奶!其实你早就准备好了在那儿等他吧?——”
“库若!”络腮胡子被坐在床边的七爷喝住了,他只淡淡扫了我一眼,就对银面男人道:“药喝下去已经一个时辰了,却还不见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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