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大洪继续道:“好些人劝我,欲速则不达,里面牵扯枝枝叉叉,并不是咱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的。尤其虎贲营是新成立的,还在许多有心人的观望中,以免咱俩稀里糊涂被人参一本。可这里,总要想办法有个好开头吧?”
朱兴德说:“别丧气,办法总比困难多。对了,你这里,有没有他们的背景履历拿来我看看。”
从这天起,朱兴德每日回家都会翻书写字练字,有不认识的字就找岳父。
根据虎贲营众人的背景介绍,有不懂对方家世起源的,就等待罗峻熙归来问询。
罗峻熙要是有不懂呢,就帮他大姐夫在国子监打听。
而朱兴德日复一日沉浸在学习中的模样,惹来家里人侧目。
他报喜不报忧,说营里一切都好,不存在被边缘化的事儿。还开玩笑道:“活到老学到老嘛,备不住哪年我也去考个童生。”
同时,朱兴德也没忘了他大闺女。
履行了对媳妇的承诺。
到底托人情关系将甜水送进了京城唯一一间女子学院。
听说京城高门里许多姑娘家都在这个学院学习琴棋书画。
或是更金贵一些的小姑娘,会由家族专门请一对一的女先生教导,这样的还是少数。
而族学通常是面向男孩子的。像是狗粽子,朱兴德就走了李青青的人情关系,去了李家族学念书。
总之,一句话就是,想入学女子学院还是很讲究身份和门槛的。
朱兴德本以为那学院,除了花钱多应该再没别的毛病,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女儿会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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