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意识。
于是她微微偏了偏头, 含笑望着他,问道:
“是方才的酸梅汁吗?”
她这样问, 便是早就知道他会对他出手。
不想萧怀雪答地冷硬, 一根根地将自己身上的针取下,而后从她身上站起来, 居高临下, 气势磅礴:
“还记得你曾经用在寡人身上的那种药草吗。”
阿宁顿悟,也懒地计较他是何时将药草抹在自己身上了,比起这个,她好像对另外一件事件更感兴趣:
“怀雪, 你现在竟也学会声东击西了。”
他重重哼了一声:“真是不自量力。”
阿宁又道:
“也是, 是我小看你了,抱歉。”
与其是道歉,还不如是浅浅地宽慰,真是毫无诚心可言。
这本是他们二人之间独有的, 阿宁式的逗弄与撩拨,她清楚的知晓他那可怕又可爱的性子,也知道用那些手段来将他哄好,亦或激怒。
这是阿宁对待他独有的方式,可现在,萧怀雪显然是气急了,他不再气急败坏地回应她,因着这怒火是真实的,心寒的,是切切实实的愤怒。
而她也早就,早就料到了这一天。
因而现在也算镇定自若,淡然的很。
“陛下又何必大费周章地将我锁住,阿宁区区一介弱女子,哪里跑的掉呢?”
萧怀雪显然不愿意搭理他,有些焦躁地在得闲殿,她的眼前来来回回地踱着步,似在等待着什么。
阿宁于是又问了一遍,萧怀雪的不耐越加明显,突然别过头来看着他,有些愤恨: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sadfunsad.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