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夫君的清净。”
沐青阳被这一番话噎了一噎,硬着头皮顺道:“你若是早些有这等觉悟,我也早早便落了耳目清净。”
直至回府,再隔半日,晚膳过后连枝说要来侍茶,沐青阳听了倒是觉得新鲜,连枝这厮从前是粘着自己要人同她玩乐,如今虽说是一口一个“夫君”仍是和和贴贴这般叫着,却再未说来主动粘他,况不论从前抑或现今,她在他面前也从未如今天这般安静过,实在是稀奇。
连枝在旁安安静静侍茶,眉眼微敛,一瞧便晓得心里怀着事。沐青阳瞥一眼连枝,亦一声不吭喝着茶水。她不言,他便不语,沐青阳正是作着这般打算。
夏时落日后的风,吹得人似是微醺,却又似是有些寒薄。茶换过两道,连枝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今晨在相府的时候,姐姐丢了一只簪子。”
沐青阳手上一滞,噎了一口茶水,心上也有了些准头,这天上落了红雨,原来便是为了这个事。
连枝接着道:“那……那只簪子,听说对家姐意义重大,也同青阳君您有些干系。”头一回没有听见连枝口中没个“夫君”二字,这更是新奇中的新奇。
沐青阳依旧不言不语,撑着头想听听她口中还能说出些什么更为新奇的话来,只闻:“失了那只簪子家姐恐怕十分伤心,况且这其中的意义对青阳君来说也是同样,所以……所以能否,再赐一只簪子予家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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