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将这话说了出来,伴着几滴没忍住的眼泪。她在委屈什么?
是平日里给的自由太多,以至于没明白自己的身份?还是说出这种隐私,便等同承认自己是在苦苦哀求的弱者?
慕容烟没有回应什么,而是将她从地上打横抱起。她微颤的臂膀被他炙热的掌心安抚住,似是终于寻到了港湾般恢复镇定。
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半靠着门围子,那厚实的床幔挤在身后无比松软。他又拾起掉落的貂裘给她遮上身子,这才略显无辜的怨怼了句:“谁让你穿成这样的。”
所以,先前种种反而是她的错?
“你娘。”香儿这话应的极痛快,在她看来这不仅是一个回答,更像是一种反击……
慕容烟倒也不恼,看着她眼前的倔强,又想到方才的乞怜,心中只觉得好笑。
哼,也就剩这点儿嘴上功夫了。
他将脸凑了上去,香儿眼中刚恢复的一点儿犀利旋即又幻化成迷罔。
“这么怕我娘?”他眼中波光潋滟,继而星眸微转故作好奇道:“那你把她辛苦挂了十几年的萤石全摘掉了,你猜她会不会高兴?”
她听完心下只觉委屈,你要么做个暖男专心谈谈母爱的伟大,要么做个坏人让我从开始就不指望你!
偏偏这样亦正亦邪亦敌亦友的折磨人……
不过,若说起耍花样,谁还不是戏精咋滴?
“夫人与公子分隔两地的舐犊之情奴婢明白,奴婢的父母亲人也都在另一个世界……”她说着轻啜了起来,虽然将话说成三分歧意,但这伤心倒是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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