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位置,上去之前,不熬个十几年是没有人服气的。
“没有关系,没有举荐,熬个十几年也正常。”文相酌了口酒,看向何文靖,带着欣赏的目光点点头:“不过如今,像何大人这般没有家族势力,也不拉帮结派的官员,可是不多了。”
何文靖听着文相的话,放下手里的杯子,看向文相,笑道:“大人不就是一个么。”
“那是我没胆子呀。”文相说着,拍了拍手:“不然我怎么会熬几十年头发全白才从礼部升到内阁呢?”
“现在还是内阁首相了。”何文靖接道。边说,边拿着桌上的酒壶,给文相斟满酒,而后举起杯子:“来,咱俩庆一杯,就庆……就庆,你我二人不拉帮结派,不攀权附贵,也坐到今日的位置。”
文相端起案上的杯子,啧了一声:“得亏我胆儿小,没敢拉帮结派。”
说着,文相脑子里浮过这几年纷纷落马的官员,小到翰林院侍读,大到内阁首相,一批又一批,个个都是拉帮结派的,还不是一伙儿的。
他叹了口气,而后将自己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又叹道:“得亏我胆儿小呀。”
“胆儿小才没能牵扯到呀。”何文靖笑着回道,一边端起案上的酒满上。
文相听着说着,他转头看向窗外川流不息的车马,迎着照进窗柩的夕阳光,微微的眯了眯眼。
朝廷里伸进来了一只大手呀,一只看不见,捉不到的大手。却翻云覆雨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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