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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摆正了姿势,端看着他跟我继续说故事。
「景明元年,北朔信永王替北朔王进邺都贺陛下继位,在合宫宫宴上见到了跟新城公主长相极为相似的颜绾,派人细查后得知他国公主未死,而是改头换面的成了这大塍的昭阳郡主。
他拿这件事威胁方成,要他跟他合作,他卖他刀剑武器助他夺位,他就装作不知道这件事,让昭阳还能在大塍安心的做她的郡主。」
「景明元年?我之前好像听人说,这方成跟陆太师闹掰,也是在那年。这两者,有关联吗?」我问。
「嗯。」阿晚道,「陆宽此人虽好权利,但为大塍之心倒是真的。他是第一个知道方成跟北朔人合作的人,知道后就找到他好好的聊了一场,聊到最后,意见不合大吵一架,此后,就断了关系。
就连昭阳郡主,那几年也跟他远的很。」
「为大塍心真?不见得吧!」我出言反驳阿晚的定论,「他陆宽若真一心效忠于大塍,那在那年就不会只是跟方成闹掰,他就该跟当年把新城的事上报给晟武帝一样,把这事也先跟苏秦鹤说。
而不是弃车保帅,弃了方成,保全他陆家。今次,是阴错阳差的被发现了,可若是没发现呢?等北朔人研究透我大塍武器,重拾兵甲,卷土重来,这安定的生活岂不是又要动,荡不安?
说到底,还是这人上了年纪,眷恋权势之余又贪生怕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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