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剧烈地咳嗽起来,但大部分的水被灌进了肚子。郑天雄耐心地往林洁嘴里灌着水,灌完半桶之后,林洁的肚子已经微微凸起。他把水瓢交给一个匪兵继续灌,自己点起一根香烟吸着,满有兴致地观察着林洁的脸色。林洁的脸已是惨白,头发精湿地贴在脸上,两条腿无力地扭动,肚子越来越凸。一桶水灌完,林洁的肚子已经鼓胀的比大姐的还大,郑天雄还不罢手,示意匪兵继续灌。匪兵用力捂住林洁的鼻子上的湿毛巾,她拼力扭头躲闪,但实在憋不住一张嘴,水流立即就冲进嘴里。但她肚子里的水好象已经到了嗓子眼,灌进嘴里的水大部分又流了出来。匪兵又继续灌了半桶,见实在灌不进去了才住了手。郑天雄用沉重的皮靴踢着林洁鼓胀的肚子问:“林小姐,说不说?”见林洁艰难地摇头,他抬起脚,狠狠地蹋在凸的象个大皮球的肚子上。林洁的脖子猛地强直了,一股水流从她嘴里“哇”地喷出来,与此同时,从她张开的双腿之间,也激射出一股黄色的水柱。郑天雄再次高抬脚,沉重的皮靴又蹋在柔软的肚皮上,水流再次从林洁的嘴和肛门里同时喷了出来。郑天雄连踩了5、6回,林洁的肚子恢复了原来的平坦,人却已经昏迷过去。
郑天雄不甘心地抓起林洁的乳房,捏住路在外面的针鼻来回戳了几下,林洁鼻翼煽动了几下,吐出一口清水,苏醒了过来。郑天雄掐住林洁的下巴问:“好受吗?林小姐,你不说,我还给你灌!”林洁无力地闭上了眼睛。郑天雄气急败坏地吩咐:“再给我灌!我看她能喝多少水!”匪兵又抬进来两桶水,重新一瓢瓢灌进林洁的肚子,这次灌的时间更长,当两桶水都见底的时候,林洁的肚子凸的象坐小山,肚皮好象要被撑破,墨绿色的青肋都清晰可见,她的两条腿拼命地绞在一起,好象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郑天雄这次没有再用脚踩,而是让人抬来一根小腿粗细的木杠。他们把木杠压在林洁胸前乳房下面,两个大汉压住木杠向下身的方向滚动。林洁绞在一起的腿猛地岔开了,一股淡黄色的水流从她的肛门激射了出来,竟射到了关我们的木笼里。木杠不停地滚动,林洁的头痛苦地在地上摆来摆去,这次从她嘴里喷出的水少了,大量的水从肛门喷出。匪兵们滚压了几个来回,林洁的肚子一片暗红的瘀血,最后从肛门中喷出的已完全是清水。郑天雄看着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的林洁狠狠地说:“再灌!”又一个钟头过去,林洁的肚子又给灌的再次凸的象个大皮球,还没有压,就不时有清水从她嘴里冒出来。这次郑天雄对几个匪兵挥挥手吼道:“整死她!”立刻4、5双大皮靴雨点般地落在林洁的肚子上,发出可怕的“噗嗤噗嗤”的巨响,林洁双手被铐在身后满地打滚,水再次从她嘴和肛门里喷出,地上的水很快就聚成了一条小河。匪徒们没头没脑地踢着,直到再也没有水从林洁的身体里涌出,这时她已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郑天雄焦急地看了看表说:“七爷的人该来了,今天夜里不能让她舒服了。”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尖尖的绿色东西,同时吩咐:“把她给我弄醒!”一个匪兵捏住林洁的乳头揉搓了起来,插在里面的钢针刺痛了她的嫩肉,她“嗯”地低吟了一声苏醒了过来。郑天雄捡起了扔在地上的通条,掰开他手里那个尖尖绿绿的东西,将通条从后面插了进去来回摩擦。我仔细一看,不禁吃了一惊,他手里拿的是湘西有名的朝天椒。我听说这东西比一般辣椒辣几倍,我认识的一些非常能吃辣的男同志,平常一顿饭可以吃半碗红辣椒,可用朝天椒下饭,一顿一个就足够了。郑天雄用朝天椒擦着通条,一会儿的功夫通条上沾着的血迹都被擦掉了,一些绿色的汁液和纤维挂在上面。郑天雄用鼻子闻了闻通条,猛地打了个喷嚏。他扔掉手里已擦的稀烂的朝天椒,蹲下身拉开林洁的腿,把手指伸进阴道,扒开已经红肿起来的尿道口,“哧”地一声把通条一插到底。林洁的腿本来张开着,通条插进去几秒钟后突然猛地夹了起来,不顾一切地相互摩擦着,然后又吃力地蜷缩起来,用膝盖顶住肚子,大腿根上路出一截通条。郑天雄上前一脚踩住她的屁股,一手抓住路出的那一小截通条,慢慢地拔了出来。林洁蜷着身痛苦地翻了个身,郑天雄用皮靴蹋住她的肚子发狠地说:“你不说有你的苦吃,今天只是开个头,今天夜里你伺候兵哥的时候再想想。我再告诉你一遍:你挺不过去,最后什么都得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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