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一家三口,根本就不知道这金册是什么?”
狂笑下的双眸发光,作出嘘声状,朝她走来,“凤大人你该知道的,死人,才是最能守住秘密的。”
所以,他必须杀了那一家人,为了这本根本看不懂的金册。
凤千浔面对的,是一个变态。
手中的剑柄又握紧了一些,“你杀人犯罪,终逃不过律法的制裁,我劝你就此放弃。”
“放弃?”眼眸中一丝怜悯的笑意,“凤大人是不想救你的兄弟了?行,今日辰时他们都会一一暴毙,你现在杀了我,也就等于杀了他们。你忍心,杀死你出生入死的兄弟吗?”
凤千浔攥紧双手,一个丧心病狂之人干得出这种事,但让她——将所有罪名扣在无辜人的身上,又算的上什么为了正义而生的捕快。
“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耳边熟悉的一声响起,玄衣忽而四分五裂,那一身素白之色,在这个夜空更为耀眼。
宛若星光,宛若这皎洁无暇的月,在这个人的身上显现。
“你!”梁友后退一步,“怎可能?你怎可能自行解毒?”
白衣舒展着身子,抱着剑望着下方那人,“方才我在檐上爬了许久,腿都麻了,就是为了你自己认罪。想不到,梁爷您还真不让人失望。”
梁友手中刀刃落地,哐当一声,吓得他全身为之一颤,慌张的双目望着四处游走,嘴里却一直念叨着,“不可能!你分明已经中了毒!不可能会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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