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她生无可恋地哀叹道,只求速死,“现在你要杀要剐都悉听尊便,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阮翎君竟然还是一副好整以暇的从容,望着大汗淋漓的冰糖,目光一沉,“你这般聪慧,为何总是如此任性,不听管束。这样的性子,到了哪里都会吃亏。”
冰糖垂着两段身体,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只是死心地闭上了嘴,不想再说话。
隐隐中,听到阮翎君一声幽幽的叹息:“你跳下来吧,我接着。”
冰糖眼前一亮,后又紧张道:“你、你说话算话?”
“当然。”毫无起伏的音调里,听不出任何的诡谲。
冰糖别无他法,只好信他一回,用尽最后的力气慢慢撑起身体,自围墙上跳了下来。
他没有食言,冰糖稳稳地落在了阮翎君的怀里。春夜里露水重,还留着一丝冬雪的寒意,冰糖被那双手抱着,只觉周身都温暖无比,传递着他身体的温度。她忽然有些脸红,别过脸去不敢去看那双眼睛,可才一下脚,脚心却骤然传来剧痛,痛得她脸都扭曲了。
“你怎么了?”阮翎君急声问道。
冰糖吸着凉气说:“有东西扎到我了……”
阮翎君让她扶着他的背,亲自弯下腰,抬起她的脚底看了一眼,用力将那东西拔出。伴随着冰糖又一声惨叫,他叹了一声:“是竹尖,真不知你怎会这么倒霉。”
我也想知道我为何这么倒霉!冰糖哀怨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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