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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为什么打听周博鉴身边的人?”贤王还是没有理清南宫丞无故失踪的事,便赖在贤王身边不肯走。
贤王看了看门口,一个伺候的小厮定定立在那里。
便笑着岔开话题,“段表弟前些日子来信,说从黄粱启程来接一方姑母,会经过江淮,我给他回信让他届时务必来找我们,表兄弟们聚一聚,算着日子,也该到了。”
颖王是个思路很容易被人带走的人,当即皱眉,“那怎么还没消息呢?”
“不知。最近我又给各地驿站去了好几封加急信,可是一直没有得到回音。”
颖王总算警觉起来,“该不会出事了吧?”
贤王压低声音,“十之八、九。听闻大宛的那个赫扎王子,城府极深,我猜这次朝局动荡,很有可能就是他在搅弄风云。他能控制住水寇,就能怂恿水寇将段表弟掳去,如此,不止能威胁黄粱国君,还能挑拨我们两国之间的关系。”
颖王都快晕了。
他初衷只是来赈灾啊!
赈着赈着就变成征兵,征着征着又开始剿寇,现在剿寇的事儿八字还没见一撇,又牵涉到几国之间的国政了。
太难了。
太难了!
贤王看出他龃龉,劝慰道,“不过是我的猜测,说不定段表弟只是贪玩,没顾上给我回信。还记得他小时候那次来东秦吗?父皇说他一个人比我们几兄弟加起来还要淘。”
恢复情绪的颖王却不以为然,黄粱现在的情况,可谓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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