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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秦宓、许慈拜见陛下!”秦宓、许慈行礼拜道。
“两位免礼吧!秦卿不知今日是否安好?”刘禅面带笑意,亲切问道。
殿中,刘禅放下手中经书,最近为表现亲近士人,又开始读六经,二人前来,倒好也让刘禅稍微放松一下。
秦宓先前在刘备登基后,劝谏刘备不可东征,以天时不利大汉,战争没有胜算,因此被老刘关押入狱,刚刚被刘禅放出狱,故刘禅方有此问。
秦宓感激拱手答道:“谢陛下恩典,宓近日安好。”
两个人,仍旧微躬着腰站着。不过,二人也悄然打量着殿前的少年天子,几日不见天子愈加威严,天子的勤勉理政与处事有度,已经让人无法感受到当今天子才年方十七,天子在时总能让人感到一股心安。
“赐座,不必拘礼,两位皆是先帝遗留予朕的贤士。”见二人仍站着,刘禅手指座位吩咐道。
两人落座,保持礼仪,等候刘禅开言。
“朕此次召二位卿家前来,可知何事?”
许慈则率先拱手道:“陛下可是近日对经文有些不解?”
进过监狱的秦宓则有些谨言慎行,并没有说话,而是等待刘禅发话。
刘禅摇头笑道:“是也不是,两位卿家可知朕在武担山设武担学宫一事否?”
秦宓与许慈点头称知。
“朕已命国辅先生出任学宫祭酒一职,但老先生年老,耳聋;朕恐怕老先生独木难支,故我欲命两位卿家担任武担学宫副祭酒,不知两位卿家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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