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什么的,所以我的字是外公一手教出来的。”
童家和王家表面看着是商业联姻,但其实两家早年就已深交。
于景行想起之前各种卡片上的字:“写的很好。”
龙勾凤折,自有风骨。
她笑了声:“主要是书法。”
外公曾夸赞她说,将他的风韵竟学了六七层。
于景行一直都记得她第一次给他写时,对她只能用钢笔写而感到惭愧,他曾经想问,却又怕勾起她不好的回忆,一直都藏着没说。
童童知道他的想法,笑着捏捏他放在身前的手:“当初我右手受伤,伤得很重,治疗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才能勉强的拿起画笔,后面逐渐才慢慢养好,只是再也不能写书法了。”
那段时间她性格极其暴躁,看着笔下弯弯曲曲的线条和明显不能称作画的画,整天都游走在情绪崩溃的边缘,直到后来渐渐养好又经过不少心理医生的疏导,才逐渐稳定下来。
但拿画笔和握毛笔的姿势完全不同,所牵动的肌肉和神经也不同,但一般人其实是没什么太大差别的,就连康复医生都惊奇的说,她是很罕见的神经障碍,无论她怎么努力,最终医生还是摇摇头,很遗憾的告诉她,对于她无法写书法的事情无能为力。
书画不分家,更何况练书法承载着她童年一半的美好回忆,每天下午跑去外公那里蹭吃蹭喝,调皮的在爷爷的墨汁里做手脚,然后故作遗憾的跑去跟爷爷说墨汁坏了不能练书法,不然会练不好,最终被外公凶着脸看着一直练到晚饭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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