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炯炯,是某种信念蓬勃而出的坚定。婉初却又想到小林,忍不住想问她,为了一个人,还真是为了一份追求?转念一想,这又有什么区别?虽然她从来对政治不感兴趣,但对这些讲着信仰与主义的人总还是怀着一份敬仰的。
“我看你也不是想嫁人的样子,你不要整天织绒线衣了,不如一同做些有意义的事情?”金令仪又热情洋溢地看着她。
婉初苦笑,她不知道什么才叫“有意义”的事情,无奈地叹息:“我是朽木不可雕了……不过,如果有什么能帮得到你的地方,尽管开口。”
金令仪第一件要她帮忙的事情,便是搪塞金家的人。
平日里只见她来去匆匆的,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金家人有时候找过来,婉初便依着她留的托付,帮她托口遮掩过去。
婉初旁观着她和她的那群朋友,有时候不免也觉得,他们那才真正是热血的青春,自己真是一块快要沤烂的木头了。
报纸短短不过几段文字,人世间已是几番人事沉浮。定军同京州军的战事终于以新内阁的重组结束了,选了一位无党派的人士做了大总统。傅仰琛被授定北巡阅使,傅博尧年纪轻轻坐了定军总司令的位子。京州军打散重新编入定军,京州督军突发恶疾,海外寻医。沈伯允旧疾复发,辞去一切军中职务。沈仲凌授京二师师长,两万多人里却只有三分之一是原来的京州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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