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首喉咙微动,开口问道:
“她的病,真的没治了?”
香桃紧抿嘴角,好一会儿才道:
“我没有把握治好。她的心病不容易,而且老夫人幼年治病,体内积攒了很多药毒,随着这次发病全都迸发,已经侵入了五脏六腑。就算解了药毒,心疾仍在。治了心疾,肝脏仍损……唉!”
这就是为什么她很少开药的原因。
是药三分毒,治一处损一处,不过是损伤多少的程度罢了。
鹰首捂着腹部,好一会儿才开口说:
“那现在怎么办?瞒着吗?”
香桃迷茫的没有主意,回身把桌上的东西,收拾一番。
鹰首慢吞吞的回到桌前坐下,徐永涵从外面进来,说:
“怎么样,伤口恢复的可还好?”
鹰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强作镇定地道:
“还不错,放心吧。”
香桃收拾好药箱,扔下一句“我先走了”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她决定了,这段日子都不来这边,也不去徐家。
徐永涵倒也没在意,撩袍坐下,道:
“你看见没?我娘种的麦子成了,我打算跟主子说一声,然后京城往南推广种植。”
鹰首放下茶杯,点点头,没有吱声。
“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面对他的关心,鹰首有些愧疚了。
以前在鹰巢,他是下属,自己是上司,没有过多纠葛。
后来两个人一起在武学堂,他们每天一起做事,自然就成了兄弟。
可现在他不仁不义,要瞒着兄弟,心里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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