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之心,不该行小人之事。”
三个“不该”一,吴议已经明白了他此行的目的。
“这话就奇了。”他故作惊奇,“师兄不过与我看书论经,怎么就成了设计陷害呢?更何况我是托师兄之福,才算得了个上等,应该是我谢你才对啊。”
这个台阶可算给得十足宽敞了。
严铭偏听不他的意思,忙解释:“不是,我本来是想等你得了中等之后,再向博士举报你,今天刘博士的话已经提醒了我,君行事应当光明磊落,这一回是我错,还请师弟原谅我。”
他把事独揽到自己上,到这个时候也不想卖徐文。
吴议倒对这个敢作敢当的青年颇有些刮目相看,知错就改这个字说来轻松,却未必真有几人能到严铭这个步。
“师兄请先起来说话。”
他伸手去扶,严铭却屹然不动,双膝死死钉在上,一副打死也不起来的架势。
这样,倒叫他想起了初来这个时代时遇到的个小包,也是这样倔的神,不撞南墙不回头。
想到李璟,吴议不由心头一,再低头看去,眼前这个死脑筋的少年也不过十岁的年纪,正是心性不定的时候,却能折这双膝盖弯腰认错,已经是多少人都赶不上的。
“师兄若是再跪去,才是真的一错再错。”他思量片刻,索性换了说法。
严铭果真一愣:“此话怎讲?”
吴议掰着手指和他一一数来:“第一,你我同门,同兄弟,兄跪弟,就是陷弟弟于不敬的步。第二,你已经低头认错,却还跪去,话传去,岂不是又陷我一个心胸狭隘的名声?第三嘛……”
趁严铭傻愣在原,吴议赶紧将他一把扶起,拉屋里。
“师弟,第三是什么啊?”
吴议微微一笑:“第三,你说谎,你并没有设计陷害我,此事幕后另有其人。”
严铭没想到他眼明心细,早就洞悉一切,脸上顿时开了个染坊似的,一会红,一会白,调和成诡异的神。
半响,才憋一句话:“这,这都是我自己想来的!”
吴议托着,颇为有趣看着他,仿佛在问,就你这一筋的脑袋,唬谁呢?
严铭自知嘴上功夫不及吴议,干脆牙一咬,闭嘴不谈,脸上写上“凭君发落”个字。
“既然师兄执意要歉,就罚你……”吴议倒也不想真的为难这耿直的哥们,想了半天,终于想个名目,“罚你替我值日扫。”
值日扫不过小事一桩,严铭再傻,也看放水的意思了。
他心头百交集,更为过去的鲁莽懊悔不已,胸中千言万语,偏排不一句好听的话,最后也能握紧拳头,信誓旦旦保证:“我一定将功补过!”
——
严铭说到到,不仅替了吴议的值日,还天天摸黑请早给吴议备好糕茶水,晚上端上浴盆澡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