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其实是重提昨夜的要求。随他出门走走么?等下他一头扎进朝堂政事里,就是整天半日的。分.身无术,哪里还有眼睛来看住她?她跟着他出门,还不是等同于她自己出门,等他转过身,她同样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裴煊就有些犹豫,欲拿掉那只拖在他玉带上的小手。
“我保证,不乱跑,你做事,我就在车里等你。我身无分文,哪里也去不了的。”夜长欢赶紧又求。
裴煊听她说来,有种莫名忧伤,心中一软,便答应了。
于是,裴煊出门,就把她带着去。裴煊上朝,她就在马车里等着,裴煊公干,她就在政事堂边上候着。带着帷帽,藏着身形,跟班不像跟班,丫头不像丫头,家眷不像家眷。什么人,都不敢见,因为,虽说她不是顶着一张玉京人都认识的脸,但是,这朝堂内外,进进出出的权贵臣子们,却多数是见过她的。
光天化日之下,见着一个已经报丧讯的人,会把他们给吓坏的。
终于,夜长欢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有多么的糟糕。
裴煊的世界,正是成日与这些认识她的人打交道。宫里的,朝里的,军中的,家里的,比如,如今的太后,皇帝,禁军,还有,裴煊的母亲。
裴煊三番五次,让她去见一见他的母亲,她推三阻四,耍赖皮不去,也是这个原因,往年宫宴,裴老夫人是见过她的,万一眼尖外加记性好,给认出来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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