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交头接耳的几个官员全部朝着那个人看过去。
那个人僵了僵,说:“看、看本官看什么?本官也是随口一说,随口一说!”
但这随口一说,显然是把这天给聊死了。
没有人敢再多说废话。
京城这几个月,皇上在暗中聚拢势力和江震拉扯,百官们隔岸观火。
百姓们因为太后之死,蔡将军和明妃之事怨气沸腾,对护国公可没什么好话。
江震看似权倾朝野,但实则是水深火热。
官员们没有人不知道皇上对江震视如眼中钉肉中刺,若是在他出征之前,赐下一杯毒酒,也绝对有可能。
那万一那杯酒有毒的话,江震死在半路上,随便找个理由就能和天下臣民交代,皇上自己还能摘得一干二净。
说不准,皇上还会立即把太皇太后那道遗旨拿出来,封了以前的平王做泸宁王呢。
到时候卞南王占据中部和东南,皇上和泸宁王占据后中部和东北一大片。
这局势……啧啧!
龙辇里,谢景亨闭目养神。
小官们的议论声,他自然听不到。
他很安静,没有占据京城,夺回政权的无限欣喜。
如今的安静缄默,更是他二十多年来从未有过。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他迟早要把这天下一点一点,全部收入囊中,不能让张家和母妃白白牺牲。
……
江震带军队一路前行。
行军,与他而言,就如同吃饭喝水一样,这一生大半辈子,真的不是在行军打仗,便是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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