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在先,她想去上面冷静一会,他偏不让,非得给她扯下来,还还还拽她尾巴!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叶满歌满心的羞愤窘迫化作蹭蹭蹭膨胀了几个度的胆子,一头拱了过去。
人就挂那了。
这下倒好,最后还得她道歉,叶满歌在心里咬着小手绢,欲哭无泪。
没了肢体接触,两人又没法交流。叶满歌正琢磨着以她的小奶牙啃断一根树枝捞谢九酌上来的可能性,耳朵灵敏地捕捉到“咯吱”树枝断裂的声音。
她还没行动呢,怎么就断....嗷!
完了!
视野下方的树干分枝与树干连接处裂开一道缝隙,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大。
叶满歌看着离地至少六七米的高度,两眼发黑。她伸出小短爪拼命往下抓,攥在手里的空气毫无重量,像是一个不会游泳的人在水里无力的挥舞胳膊,只是无用功。
根本够不到。
叶满歌想提醒谢九酌,嗓子却冻住了一般,连最简单的单音节都发不出。
似有所感,先前如铁质雕像般散发着阴沉肃穆气息的人募地抬首。
白花花的头顶转眼变成谢九酌黑亮的眼眸,暖阳为那双眼眸踱上微光,像一簇火焰在眼海燃烧跳跃,耀眼而灼目。
他极轻地笑了,有风拂过,引得对方蓬松的黑白毛发恣意飞舞。
树枝彻底断裂之际,叶满歌抿着唇,惊恐之色几乎要从眼里溢出来。谢九酌笑着冲她眨眨眼,做出一个无声的口型:真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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