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挨了一巴掌”。
方芳暗道,这韩伊乐够狠的啊,下这么重的手。
“有可能是你见过的现场之后发生的事情。”萧立并不怀疑方芳说谎,对着方芳他有一种天然的信任感。萧立自己也说不清楚这种感觉是哪里来的,他草草归结于质朴。
“我们需要他提供不在场证明。”萧立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许艺博,叹了一口气,“为了一个乐器就大打出手,这么一点小事还把自己折腾进来,年轻人不要太冲动了。”
萧立此言一出,许艺博抬起了头,他眼里多了几条愤怒的血丝。架子鼓有如他的第二生命,自幼练习架子鼓的他早就把架子鼓当成挚友。许艺博是单亲家庭的孩子,父亲早逝,母亲是个要强的女人,一个人拉扯他长大,还记得提醒他德智体美全面发展。最开始,许艺博练习架子鼓只是为了不辜负母亲的期望,早熟的他懂得这样一台昂贵的乐器里倾注了多少母亲的心血。
后来,他渐渐把架子鼓当成了可以倾吐心情的挚友。母亲为了生计,常年奔波在外,许艺博只有在打击架子鼓的时候不觉得孤独。母亲每次匆匆留一张字条就出门,许艺博只能乖巧地把字条收起来。或许他多说一句,请求母亲留下来陪他,母亲可能会留下来,但是片刻的天伦需要母亲熬好几个夜工作才能补上。他不愿意增添母亲的负担,只好把心里的话在每一个架子鼓的音符里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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