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帕子被擦得湿透了又反复使用,散发出一种恶心的老人臭。
芙儿就这样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一言不发,倒让她感觉不自在起来,又道:“你哑巴了?跟你说话听不见?脑子里还想着会情郎呢?”
自从上次芙儿好不容易得来的钱被更夫抢了去,失魂落魄地回来被她撞见之后,赵娘就把这件事当成了一个笑柄四处讲,还添油加醋地衍生出了许多莫名其妙的版本,芙儿在下人们中间的风评就越来越差了。
因此这话一出,围观的其他人都哄笑起来。
今日前院偏厅里丢了东西,那是童老爷当年跟着南巡回来的时候从南方带回来的一节象牙,一直放在偏厅里作为摆设,突然之间就不见了。
但是询问之下,去过偏厅的就只有去打扫的一个丫鬟,但是那丫头恰好肚子疼,就让芙儿代替她去了。赵娘一向看芙儿不顺眼,正巧又找到一个找茬的理由,就自愿出了头。
芙儿看了一眼躲在人群里的那个小丫头,还是不说话。她根本就没有拿那个什么象牙,她连那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并不是她一个人去打扫的,是她们两个人一起,但是那丫头把事情全都推到了她一个人头上
,尽管之前她们关系还不错。
芙儿站在阳光底下暴晒着,头顶热得发烫,脑袋也晕乎乎的,思考着她说出自己没有拿,很可能是那个丫头拿了并且把责任推到她身上,而且大家能够相信她的说辞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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