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的?何尝不知很多次的捉弄戏耍都是冲着自己这一根筋来,就是要让他不好意思, 就是要享受把他吃得死死的惬意过程, 然而, 就比如那个“洗脚水”, 不也是这样?
“算了, 背就背吧,背就背……”卢信良没办法,只有认栽, 身子终是乖乖地于锦绣面前矮身一蹲。“来, 嗯?上来!””他说。这是他上辈子欠她, 这辈子是来还债的。
整个院子, 就这样轰动不小。丫鬟婆子们探头探脑。
“你们说,这、这相爷是被什么附体了吗?”
“依我看,还真是……”
“……”
锦绣刚嫁进来那会, 臭名远扬。现在,“这臭名”渐有洗白之势。要说这女人“淫/浪”,说到底,她又究竟淫/浪在哪里?因为做事率性洒脱、无拘无缚、和常人不太一样?还是,就因为把一个死板严苛、成日挂着张冰山脸的相爷渐渐变得有“人味儿”起来?
不知不觉地,那些下人们竟头次陷入思考……
回到房里,两人自然又是一场激吻,拥抱,巫山云和雨。
他们已经行过太多次“房”了!然而,从来没有最近这几日来得那般疯狂、那般炙热和激烈。
锦绣就那么躺在男人身下,面红气喘,眼神迷离。
每一次的贴近,都激得她心肝打颤;每一次的爱抚亲吻和拥抱,都激得她喉头像打了结,声音发不出,想吐出一个字也是困难。
她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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