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呢?
这个答案只有江源能解答,但现在的江源却仍旧未苏醒。但这些就没有必要与袁诺提起,毕竟她今天的刺激,已经够多了。
室内顿时安静下来,窗外夜光正亮堂,偶尔有几片乌云遮住月亮,但顷刻又被风吹散了。
三天后,齐燕的葬礼如期举行,袁诺在知道消息后,也赶到了位于郊区的墓园。
那天的萍姐头发已经苍白许多,身形削瘦,形容憔悴,在农家乐员工的搀扶下艰难的送走了自己唯一的女儿,满是皱纹的双手仔仔细细地擦拭着墓碑上年轻女人的照片,嘴里呢喃叫着女儿的小名:燕儿,燕儿…
农家乐熟识的员工都含泪不舍,这可怜的女人,失去了自己唯一的依靠,以后该怎么办呢?
袁诺最不忍看到这种场景,转头避开眼前的一幕,将视线转向墓园那头。
三三两两前来吊唁的人陆续离开,偶尔有人捧着鲜花从外面进来,显然是来看看已逝的亲人朋友,亦或者是爱人,毕竟红色玫瑰可不是谁都可以送的。
那人似乎感受到了袁诺的视线,竟回头往袁诺方向望过来。那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穿着一身合体的黑色西装,脸上神情肃穆,手里还捧着一束鲜红的玫瑰。
袁诺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自己先盯着别人的,还好那人很快就回转过头,然后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短暂的插曲过后,袁诺跟着农家乐众人缓缓离开,只留下墓碑上眼角带笑的老板娘齐燕一人呆在这青山绿水之间,也许这也是一种解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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