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一凌走了过来：“杨知青练过？”

“没，就是把他们当大豆打了，每年夏天捶大豆的时候，练出来的。”杨昭昭给厉一凌解惑。

神他妈捶大豆！

厉一凌才不信。

他们农场里的女知青，就是捶个十年八年，也没她这么凶狠的，一挑八，牛啊！

到了警局，盗贼一一交代他们这次的罪行，其他的不说。

面对那些宝贝，他们供认不讳。

其中一人说：“还少了一个青铜鼎。”

周明悟：“藏哪儿了？”

那人说：“好像被那个女知青藏起来了，就她上了车，东西就在车上，你们这儿没有，肯定被她拿走。”

想到脸上，身上的伤，男人咬咬牙，非得让那个女人一起坐牢不可。

况且，他说的是实话。

就这样，才刚做了笔录的杨昭昭又被叫了进去。

厉一凌想跟上去，被周明悟拦住：“我们和她聊几句，你有事先走。”

厉一凌和杨昭昭对视一眼，杨昭昭对他笑了一下，笑得热如沐春风：“你先走吧！”

“我就在外面等你。”厉一凌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用行动说明一切。

杨昭昭笑容一顿，看着神色淡淡的厉一凌一眼，去了会谈室。

内心有点慌乱，不会是她用青铜鼎还债的事情被发现了？

我该坦白吗？

“杨昭昭。”周明悟严肃开口。

杨昭昭正襟危坐：“我在。”

周明悟问：“你有没有看见一个青铜鼎？”

杨昭昭被盯上了，她回想两秒，神色肯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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