袄儿,坐到篝火旁,道:“今儿那局,是旺儿设的吧。”
郭嘉一直颇为忐忑,就怕夏晚要误会自己,听她这样说,心头不由一宽,谁是谁非,她还是能看得清的。
他道:“你大约不知道,旺儿手里掌着呼延天忠十几年在关西经营,获得的大笔财产,而且他黑白二道通吃,很多时候关西大营调兵,他的话比李燕贞的管用。”
夏晚知道郭旺和呼延天忠有往来,但以为不过是逢年过节给点打点而已,不期他竟有这般大的能量。
毕竟从小儿看着长到大的,打小儿就像跟屁虫一样跟在她身后,夏晚道:“皆是弟弟,这些年我跟他们在一起兴儿还罢了,不期旺儿竟会这个样子,算是我看错了他。”
于她来说,拿甜瓜的性命开玩笑的,她都不能忍,无论对方是谁。
“甜瓜的病犯的越来越疾了,那杨喜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能否跟我说说?”
郭嘉断然道:“小人而已。”
夏晚觉得君子不难对付,最难对付的就是小人。
她垂眸轻轻叹了叹,道:“你要真想做甜瓜的爹,就一点点暖过孩子的心来,但别伤了兴儿,毕竟他是甜瓜一心认定的爹,若有一日他真真儿认你做爹了,我不管的,谁叫他是你的种儿了。”
侧眸,郭嘉唇角翘了格外的高,笑的微微颤着。低唇呷了一口酒,很想把这丢了七年的小媳妇儿搂过来,于这山凹里的篝火旁,问问她这七年可经历过些什么,又是怎么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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