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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夜,村子中偶尔传来几声犬吠。
东边露出了鱼肚白,天微微的范亮了,鸡叫的第一遍,就把阮软从噩梦中叫醒。
睡了一觉,脑子也跟着清醒了。
既然老天爷这么安排,不接受又不能去死,所以,只能认命了。
拽起了睡眼稀松的常恭,他眼底下有点黑,这一看就是昨晚没睡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新婚期间,两人干了些天雷勾地火的事情呢。
“起床,锻炼身体,跟我跑步爬山去。”
常恭:“......”
为了多活几年,至少要把他这病秧子的身体养好。
万一、兴许、大约、或者在这几年里,找到了那个自己喜欢的全阴的人也说不准。
在这前提是,他必须活着才行!
一大清早的,天还没全亮,乡间小道上出现了两人跑步的场景。
男的小步颠起来跑,还不忘记损后面跑几步就呼哧带喘的人:“你到是跑啊,不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吗?这才跑几步就不行了!”
刚睡着,就被她薅起来,说是什么锻炼身体,必须夏练三伏,冬练三九。
这才跑了几步就累成德性!
阮软心苦,谁知道这原主身子这么差劲,不都说乡下丫头干活最多,这体力也杠杠的的吗?
骗子,土耳其大骗子!
阮软面红耳赤的叉腰:“不跑了,爬山!”
常恭:“......”
跑步不行,爬山总行吧!
根据记忆力,原主时长的摘野菜,爬山应该没啥问题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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