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汤贞表有点呆滞地仰望着他。汤贞半天说了句：“我不走。”

周子轲看着汤贞脸。

汤贞很缓慢，又把嘴角扬起来。汤贞说：“我还有音乐节活动要参加。”

“温心，我晚八点十分上岛，”郭小莉在电话讲，“回去，避开阿贞注意，和祁禄把行李收拾好。找机会让阿贞服药，等他睡沉，我们就启程。”

温心两只眼睛肿得像两个胡桃，红红。她额头上贴着退热贴，怯怯地问：“汤贞老师……就要么回去了吗？”

郭小莉无可奈何问她：“还有什么别办法？”

温心哽咽道：“都我错……”

“我们每个人都尽力了，温心，”郭小莉说，“阿贞自己控制不了自己。”

“没有什么音乐节活动了，”周子轲走近步，对汤贞说，“跟我走，还跟郭小莉走。”

汤贞眼神聚焦在周子轲脸上。

周子轲看着汤贞慢吞吞回到沙发边，弯腰，把肖扬几人刚刚喝茶茶杯茶壶收茶盘。汤贞站直了，努力把茶盘端稳。

周子轲把他手里抖抖索索茶盘拿走了。

汤贞收回手。他又去推卧室门。汤贞摸到床头，把枕边叠好件黑夹克外套拿起来。汤贞回头，看到周子轲。汤贞时候说：“我跟郭姐走。”

周子轲低头站在卧室门，他梗着脖子，不动，汤贞把外套给他，他也不接。汤贞等了他会儿，汤贞低头把外套打开了，他手穿过其只袖，把周子轲右手握住。

袖脱离了汤贞手，套到周子轲攥成拳右手手腕上去。周子轲抬起眼，他望着汤贞，眼写满了不甘心，即便行忍耐了，也让人眼看得来。汤贞身高比他差截，要给他披外套还不得不垫起脚。汤贞看见他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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