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葭澜发觉,自己最近似乎越来越依赖沉晚意了。
总想让她抱,总想被她亲。
只要迎上沉晚意的注视,就自然而然地想要更贴近。
果真贴近了,又想往那人怀里钻。
即便,这么挨着蹭着,最后总会被沉晚意按在身下欺负,有时还会被欺负哭。
但林葭澜不知悔改。
大概是因为……其实并不需要悔改什么。
无论是单纯的亲密,还是掺着情欲的被占有,都是她需要的。
她一贯清楚自己需要什么,并愿意舍去别的东西。
那或许同样珍贵。
但不是她真正想要的。
过去,她剪除了横生的枝蔓,为了让自己能在沉晚意手心贴得更紧。
如今,也需要成为攀援的藤蔓,绕在沉晚意的指间,贴着她交缠。
林葭澜隐隐察觉到,这种不断加深的依赖,似乎来源于沉晚意的纵容。
像是某种程度上的恃宠生娇。
被沉晚意所允许的恃宠生娇。
她想起,在被要求讨好沉晚意的那次,最后落在自己唇上的那个亲吻。
她不知道,那个吻是情欲盛时的情之所至,还是有意为之。
但她知道,那是一种提醒。
提醒她可以适当地得寸进尺,可以再多要一些奖励。
因为,她是被纵容着的。
至于,沉晚意到底能给她多大程度上的纵容,林葭澜不知道,也无意去试探。
她向来是优等生,不问及格的底线,只想交出满分的答卷。
即便,在出题人的有意刁难之下,她总是会碰上难以启齿的苛求,和突破常规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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