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叫我负天下人,也不叫天下人负我,懂?”
“懂啦……”吴鱼故意将尾音脱得老长,说完却直觉得疲惫不堪,今天下午,因为傅薄斯始终觉得空气中满是傅向暖喷洒的香水气味而被要求全屋打扫了三遍,直到消毒水的味道成功盖过了一切气味后傅薄斯才满意,先前因为烦恼与傅薄斯同傅柏容的关系一直没察觉到身体上的疲惫,如今在寒风中打了这么久的电话终于在僵硬的身体上感觉到了一阵阵迟缓的酸痛感,不由得狠狠地伸展了一下身体,发出了一阵奇怪的嗯哼声。
“怎么?被傅薄斯那个臭小子累着了?”对方的话中明显带着关切和一种强烈的不满。
吴鱼简单的撒了个娇,小小地抱怨了两句,心情好转了许多,久站在寒风里又冷又困,又想着万一傅薄斯找不到自己会生疑,听着对方叮嘱了几句后便挂了电话连忙往回走。
大约是真的好的不应坏的应,吴鱼刚打开门跨进屋子里,还没来得及多汲取点屋内的温暖,便被傅薄斯故意沉下的声音吓了一跳。
“大半夜的你跑哪里去了?”傅薄斯坐在客厅正对着大门方向的沙发里,也不知道他到底坐了多久,只能看见一张削瘦俊俏的脸此刻布满了阴霾和狐疑,空洞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吴鱼的方向,明知道他看不见却还是让吴鱼觉得心虚又慌乱,眼珠滴溜溜的转着好像是在想着什么对策,好半天没听到傅薄斯接着说什么,小心翼翼地向着屋内挪了一步,却冷不丁地被傅薄斯接下来的话吓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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