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的天,就没人能够起欺负得了你!”明明只是句话,却让夏风寒有泫然欲泣的感觉。
邵家的当权人是邵华的爹邵礼贤,他人脉极广,使得邵家无论是声望还是财势都横贯天,无可匹敌。邵礼贤额宽脸圆,身子微微有些发福,很难让人联想到这就是当年名满江湖的“琴心剑胆”。
邵华将二人引到邵礼贤面前,“爹,这位少年英才便是我前些日子提到的舍身救孩儿的恩人,”
邵礼贤满面喜,“听华儿说,夏公子剑法卓然超群,且仪态婉丽若舞。老夫听了不觉得心往神驰,可否劳驾夏公子表演?”
夏风寒全心思全在庭偏座的夏绿奇身上,夏风炎站在他身侧,二人正望着夏风寒,望得他如芒刺在背,心神恍惚,竟没听到邵礼贤的问话。
聂雨潇暗拧了他把,径自替他应。
邵礼贤喜,吩咐:“快快去备琴,少爷要为夏公子伴奏。”在座之人心如明镜,邵华荡人心魄的琴技是每年的常规节目,而年也只不过是找了个陪衬罢了,邵礼贤之意有如司马昭之心。
琴声渐起,剑方动。琴音清婉,引风凝云滞,惹草立花放。在场之人皆心荡神摇,仿立云端。雪梅随琴声曼妙而舞,平平并无彩之。与撩人心弦的琴声相和,实在有些败人兴致。众人正欲移目旁视,而剑法忽而妙起来。众人心起伏不定,顿觉兴致昂然。剑冲天,撕落晴云如雨;剑伏,掀起沙尘如幕。夏风寒如江上水汽,帘后清影,依依墟烟,缥缈之,剑愈清切,招式,似在眼前,恍在心头。琴声转而温婉,气贯虹剑势忽回转,挑破朦胧迷梦。雪梅指之,轻柔如绵绵白云,嫩似初萌新芽。同为闲云剑法,而气象不齐。众人门心思全扑在夏风寒身上,以致琴声耳,恍若未闻。曲奏罢,剑舞即止,众人皆噙着笑意,还沉浸在彩绝的剑舞之,而邵礼贤笑得却不似先前么开朗。聂雨潇气呼呼得将他揪到边,怒火急欲宣泄,偏偏却不敢声喧哗,“人家只是让你当绿叶缀红花,你却喧宾夺主,尽了风头!”“我只是剑随意动,并不是争强胜,也不会因虚世浮名刻意讨逢迎。”聂雨潇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见邵华款款而来,也就蓦然止住了。他笑如风,朗声:“在深折服于夏公子的不俗剑法,有机会还要请夏公子指二,来,请上座!”偏席的束目光投在夏风寒身后的阴影之,划破腾空气,露暗自汹涌起的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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