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一定会出席,年少时我们跟康亦和刘锦约定过,一起做婚礼的伴郎伴娘。
只是情况尴尬,康亦跟刘锦都是知情者,伴郎康亦找了自己表弟,伴娘刘锦找了自己小姐妹,全然没提过我们当初的约定。
我因为能见到余盈樽欣喜若狂,提前买了很多礼物,最后又觉得送什么都不对,只挑了盒手工巧克力带去。
结果阴差阳错,康亦表弟踢球手臂受伤,临时当不了伴郎,只能拉我补上,余盈樽作为婚礼策划,在婚礼前就先跟我打了个照面。
饭桌上康亦喝了半杯啤酒,惋惜的说着,“你说你跟樽樽为什么到最后还是没在一起啊,兜兜转转你们又都在B市了。”
我听了这话吃了一惊,我从来都不知道余盈樽在B市的事情,这么多年她一次也没联系过我,朋友圈也从未发过在B市的定位。
我抬眼看余盈樽,她低着头,空气刘海打出阴影的弧度,看不清眼神,我为她开脱,把分手的原因往自己身上揽,“她小我太多,我们不合适。”实际上只有五岁而已,哪来的什么不合适,她不要我了而已。
再抬头的时候余盈樽已经举了酒瓶,自顾自的碰了我面前的瓶,仰头吹干净,开口说,“江月叔叔我们走一个,都在酒里。”
觥筹交错间,把酒未曾言欢,只是掩盖双方的失落。
我带她去吃了宵夜,她从前那么嗜甜如命的人已经戒掉了糖。
可我这种嗜她如命的人,还没能戒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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