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缓过气来,声音尖利道:“让她跪着!”
明月低着头,直挺挺地跪着。只求老夫人不要有事,她跪三天三夜都可以。
大夫给老夫人施了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老夫人这才像是缓过了气。
她靠在床头,面色铁青,咬牙切齿道:“去叫他来,就这会。”
明月白着脸,轻声道:“他忙,老夫人,我们明……”
老夫人把榻上那几张图纸扯了丢在地上,嘶吼道:“你连他的人都找不到在哪吗!”
明月叫她吼得打了个颤,屋里几乎连人呼吸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过了小半个时辰,谢琅玉风尘仆仆地来了。屋里的下人们都噤若寒蝉,僵着身子站着,安静极了。
厢房的门叫人推开了,赵全福先进来了,一见明月跪在屋里,心里就是一惊,正要讲话,叫谢琅玉无声地制止,接着轻轻推出去了。
谢琅玉穿了件黑色的广袖长袍,进来就也跪在了明月身旁,向老夫人低了低头。
明月看着他的袖摆搭在自己身旁,眼泪就掉下来了,她无声无息地憋住了。
老夫人眼神阴冷地看着谢琅玉,突然抓起榻边的茶壶丢了出去。
谢琅玉没躲,老夫人也没丢准,明月只听见谢琅玉那边传来一身巨响,猛地侧过头去,就见谢琅玉额角慢慢出了一条血线,不过两息的功夫,血就染红了他半边脸,他垂着眼睛,血就顺着睫毛滴下来,有的流到眼睛里,流到他的衣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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