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弄的?”
汉尼拔沉默了几秒,径自抱着她走出卧室,维斯帕软趴趴地靠在英俊少年宽阔的肩膀上,他的手臂与身躯温柔又强大,仿佛能将一切寒冷与伤害阻挡在外,而金发小姑娘的眼睛还在盯着那处伤疤。
那道伤疤在汉尼拔不苟言笑时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当笑起来时,便露出那道小小的凹痕,似酒窝非酒窝,平添了无限魅力与神秘气质。
她忽然脆生生的道,“看上去像是被狗抓伤的。”
汉尼拔脚下一顿,与怀里软绵绵的小姑娘对视,假装威胁她,“如果告诉别人,就真的将你丢掉。”
实际上这道伤疤,是他六岁时,想将家里的杜宾犬当马骑,最后却被狗爪挠破脸颊,落下疤痕。
小姑娘做了个抿紧嘴唇的动作,接着用puppy eyes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我会很乖的。”
汉尼拔驾驶着黑色轿车行驶在巴尔的摩街头,路过的剧院正在举办崇拜庆祝活动,大型小型的音乐演出颂唱着赞美诗。
巴尔的摩大多数的家庭都团聚在家中,为平安夜丰盛的晚餐准备着,但也不乏有酒吧举办热闹非凡的化妆舞会,准备通宵达旦地庆祝狂欢的平安夜。
维斯帕坐在副驾驶上,趴在窗边看着悬挂着美艳花环及绮丽饰物的街道两侧,直到她的眼前出现美丽曼妙的内港风光。
维斯帕惊喜的看着汉尼拔,“我们要出海?”
“不担心我趁机将你丢进大西洋?”汉尼拔面容英俊,鼻梁坚挺,微微垂下视线看着他的小姑娘,故作冷淡的声音格外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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