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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
陈修孝临走前,和几个好友一起小聚,酒喝得差不多,朋友开始口无遮拦。
有人愤愤不平地说,“周砚怀也太过分了吧,说把你发配出国就发配出国,现在你女儿都住院了,他还不让你留下照顾?”
另一个说,“就是说啊修孝,哪有这样做小舅子的,非得让姐姐一家人两地分居,他这么不尊重你,真当你是上门女婿了?”
陈修孝听得一脸阴郁,一口酒喝尽,重重放下酒杯。
有朋友又说,“周砚怀还管别人家事,他自己屁股后都不干净——我前两天晚上看到他去酒店,据说他在套房里养了个女人,都不知道多长时间了……”
陈修孝抬头看过去。
那人信誓旦旦的,“我可没瞎说啊,就在隔壁的天玺酒店,叫许什么的……她现在是炙手可热的画家,就是周砚怀给捧起来的。”
——
晚上,许栀宁在房间里焦虑地踱来踱去。
周砚怀果然派了人来盯着她,她这两天只要一开门,就有人过来制止。
许栀宁正郁闷,手机响了,看到那个陌生的号码,她带着怀疑地接起来。
那头男性的声音也有些陌生,开口却对她的情况很熟悉,“许栀宁是吗?你被周砚怀关起来了,对吧?”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谁不要紧,要紧的是,我跟你有共同的需求,可以互相帮助。”
……
第二天早上,公司例会结束后,周砚怀叫住周琼姿和景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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