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于嶙候在床头,关心了几句,又提到了废太子诏的事。
“母后,废太子诏当初不是已经被我们烧了么,江葵这个贱人是怎么知道的?”
宣于嶙越想越觉得头疼,被枕边人背叛不说,就连他最大的秘密都被人翻了出来!
一想到江葵怀着异心,与他共枕同眠一载有余,简直令人后怕!就算是他,也不会再对这个女人有任何眷恋了!
“江葵与弗辛有婚约,知道一些御前的事也不稀奇。”太后揉着胸口道,自从彰儿过世后,她就觉得胸口一直闷着一口气似的,憋闷得紧。
宣于嶙见状,在太后的背后轻拍了几下。
“行了,哀家这把老骨头还不至于被区区一个江葵给斗垮。”太后说着,见宣于嶙面有难色,幽幽地问道,“王儿还在想废太子诏的事?”
宣于嶙点头:“父王已经不在了,寡人倒是不怕生变,只是这宫中的传言……”
宣于嶙一想起江葵死前的疯吼,就怒上心头。这个疯女人,连死了都不让他安宁!
“母后,昨夜聚集在奉央宫的人那么多,我们却连缄口令都未下。这会儿工夫,恐怕早就在宫内传遍了。”
太后稍稍倾斜了身子,往床沿上倚着:“王儿可是要问哀家为何不下缄口令?”
宣于嶙没有答话,算是默认了。
“王上方才也说了,昨夜在场的人众多,这听进耳朵里的话,再要拔出来已经为时晚矣,缄口令下与不下又有什么区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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