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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朱瀚抬手,“去把西角那口小井的井绳换一根,明早孩子来提水,不要断。”
“是。”阿槐走了两步,又回头,“王爷,韩侍郎留下了。”
“嗯。”朱瀚摆摆手,“我去。”
廊下,韩朔背着手站在那块“走得直”的石前,影子把他的身形拉得很长。
他听见脚步,回头笑了一下:“瀚王,今日我教那一列收得最齐的那一回,不是我教得好,是他们闭眼了。”
“闭眼是把眼睛收回心里。”
朱瀚道,“心里有了光,脚就不乱。”
“我自己练时,杂念会往外跑。”
韩朔轻声,“今日练了两遍,忽然明白——我不必赶它回去,我只要把步子走好,它自己就回来了。”
“你走出了自己的线。”
朱瀚看他,“这就够。”
韩朔沉吟:“瀚王,你让我教第二条线,是怕我贪快?”
“不是。”朱瀚笑,“我知道你不怕逆光。”
韩朔一愣,随即失笑:“我确实不怕。”
他顿了顿,忽又道,“那少年白榆刻字那一刻,我心里说了一句‘服’。”
“服就好。”朱瀚点头,“服不是服人,是服自己听见的那声。”
次日清晨,太学石阶前再立三石。
三行大字一字挨一字立在阶前:站得稳、走得直、收得回。
人未多,风轻,石边先是围了四五个孩童,指指点点。
那位老人也来了,背着竹尺,照例先扫了一圈,才在石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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