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将难处一五一十道出。
“事情莫名其妙发展到这种地步,如今我根本不晓得该何去何从。”
雨麦摇头道:“浮公子为何不顺其自然呢?”
“顺其自然……?”七浮涩然一笑,“从前我倒尤其喜欢将这个词挂在嘴边,现在我终于明白。所谓‘顺其自然’,不过是一无所有的弱者拿来安慰自己的话。”
雨麦立刻接话道:“所以浮公子的难处,便是‘一无所有的弱者’?”
“你觉得是如此,就是如此了吧。”七浮似是疲倦一般闭上眼。
夏日暖风,携了热浪一并自门帘下涌进车厢。雨麦见他因战斗而披散的乌发在风中变得乱糟糟,想也不想就挪了过去,取下他的发带,手中变戏法似的多出一把骨梳,替他打理起来。
理好发丝,她正准备绑上发带,忽听得七浮低声唤自己。
“浮公子有什么吩咐?可是雨麦弄疼浮公子了?”
“不曾,你梳得很好。”说罢,七浮静静等她绑好发带,方才继续道,“昨日我还说不配当你主人,今日我却有些后悔。”
“无事。雨麦早已习惯了。”雨麦仍坐回他面前,以不起波澜的语气“安慰”道。
七浮不自觉笑道:“所谓习惯,是习惯或说忍受了多久呢?十三年,还是二十六年,又或者更久?”
本只是他开的玩笑,结果对方却当了真。雨麦眸中终于有了些不一样的情绪,语气还是老样子:“雨麦会习惯到浮公子厌恶雨麦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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