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多年以来,她没有后悔过,到了今天,她近似无赖的要求萧迁在款待太子的时候中途离席,萧迁就真的来了。
她颤声道:“我知道啊,六爷,我心里总是……说不上来什么滋味,我有些害怕。”她转过头来,看着萧迁道:“六爷,你不能这样,你想想我们……”
萧迁看着赛观音的双眼,那眼里已经盈满了泪水,他懂赛观音的意思,却只是拍了拍紧握在窗棂上的那只玉手,道:“你想哪去了。”
他年轻时遇到赛观音,从初识到引为知己,再后来心里动了要和她一生一世的念头,这些在他家人眼里,不过是觉得他捧个戏子胡闹而已,也许一两年,新鲜劲儿过了也就丢开了手。可是后来怀远侯夫妇终于发现唯一剩下的小儿子真的要娶一个伶人,而且当众表示娶了以后还要继续陪着那伶人到处演戏,府里才真的起了轩然大波。
若他真能如父母所说,哪怕是纳赛观音入府,可能结局不会那么惨,但他不愿意,赛观音不能活在一个后院里,她也值得他一心相待,不应有旁人。
但赛观音摔断了腿,还是拘在了他的后院。
然后在两个人或冷漠或激烈的漫长时光里,他的后院里也莫名其妙的多了那么多姬妾。
最终他想给赛观音的,一样都没有给出去。
赛观音想说的,应该是太子身份比起当年的萧迁更要贵重,她不想商雪袖成为第二个赛观音吧。想到这里,萧迁叹了口气,温和的道:“我没有促成的意思。而且也根本不可能发生。伶人虽然脱了贱籍,但是从来没有哪朝哪代的君王纳过伶人,太子其人自律,更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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