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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得罪了她,她要报复他吗?
但她自己也要吃的啊。
何必?
铁慈带着他又走了一阵,走到他的袍子已经看不出一点原来颜色,才指着前方道:“就在那里吧。”
前方是顺河一大片窝棚,三两根木头支撑着稀稀的干草,连门都没有,破锅支在床头,尿桶搁在灶边,床褥烂得像丝瓜瓤子,闪亮亮油腻腻地泛着人油的光,萧雪崖看见有一只老鼠从床头哧溜一下跑走了。
铁慈就好像没看见一样,弯腰拱进了窝棚,萧雪崖看见那堆烂褥子臭被子中间坐起来一个老妇,铁慈给了她几个铜板,那老妇人便起来,出去捡柴生火。
她经过两人身边时,还用很重的口音说了句话,语气颇有些慎重。萧雪崖听不懂,铁慈翻译给他听:“她说等会吃麦饭。”
萧雪崖眼角微微抽了抽。
他不知道麦饭是什么东西,他只知道碧粳米,香稻、菰米、潍州桃花米……这口气似乎是好东西?
但再好的米,在这里吃……
萧雪崖人生中难得有觉得窒息的时刻,但是他现在看见那窝棚一眼都想吐,更无法想象等会还要在这里吃饭。
骄傲让他双腿笔直地钉在地上,不让自己做出任何转身要走的举动。
但这样也不行,因为铁慈喊他去帮忙砍柴。
柴要跨过小河去旁边的山里捡,经过小河上的破桥时,铁慈指着几艘破烂的连个顶都没有的小船,道:“有些人家就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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